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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弟，你寒假真的不回家吗？”
棵棵桂花树组成的绿荫之下。
绑着马尾的高挑少女背着双手。
身后的双手无意识的乱动着，显然是有些烦闷的。
“不了，师父让我陪他过年，过完年好像队伍还有些什么安排。”
李牧回答。
这桂花树，即使是到了冬季也依旧是那么的枝繁叶茂。
不过也并非只是桂花树。
楚南地区的“长青”树种并不少。
“那好吧，那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。”
杨千芊点点头，明显有些失落。
可她又能怎么办。
这可是学弟的武神师父要他留下的。
其实杨千芊心里也明白。
自己与那位学弟的距离已经愈发的遥远。
他是闪耀的武道新星，武神弟子，而自己却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。
“你也是。”
两人分别。
杨千芊明显情绪有些低落而对此李牧也别无他法。
……
十二月二十二日是楚大正式放寒假的日子。
这一天李牧跟去了一趟车站，送杨千芊与张少豪。
这几日，楚大的校园愈发的冷清了起来。
许多学生都已各自回家。
连教职工大多也是如此。
不过李牧与秋雯瑶的课程依旧在继续。
每天的任务量丝毫不少。
直到三十号。
除夕夜这一天。
李牧与秋安雯才有了半天假。
上午学了半天，下午一点放假。
一点刚到，张劲松便早早闪人。
他也有着一大家子等着他回去过年呢。
不过还好他家本来就是在楚南城。
起码不会错过除夕。
“课程快结束了。”
秋雯瑶站在一旁等待李牧收拾课本。
“是啊，这都开始复习巩固了，按照安排过了年应该也就两三天时间就该结束了。”
李牧点点头，起身。
两人出了教室，李牧带上门。
两人同路朝那小院走去。
今天是除夕了。
按习俗是要吃团圆饭的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这个世界没有阴历阳历之分，就一个龙国历。
不过其中传统节日倒是差不多。
李牧觉得这可能就是地球的农历……
往年间，李牧的除夕夜多是自己一人渡过。
要么就是去陈楠家里过。
他没有亲人。
今年，不同了。
他起码有了师父，还有了个师祖。
“练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？”
路上，秋安雯突的开口了。
神色语气都很自然。
以两人的关系，偶尔的闲聊也很正常。
只是以双方的性格，注定聊不长。
“嗯……”
秋雯瑶这么一个问题还真有些给李牧问住了。
好一会，他才道：
“过程并不轻松，但起码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一点一滴的变强。”
秋安雯沉默了。
对此，李牧也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于是便沉默着。
终是来到了小院。
董山川早已在此等候。
天牧野也在。
那张四方木桌被摆到了院子中。
桌上是丰盛的菜肴。
除夕了，本就该吃好点。
“就等你们了，快来。”
董山川笑呵呵地开口。
笑的很自然，似乎心情真的不错。
四人，分别坐在木桌的四面。
除夕夜，团圆饭。
却是四个彼此之间皆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坐到了一起。
这夜，李牧，天牧野，董山川，都喝了些小酒。
秋雯瑶则是喝着董山川精心为她准备的滋补鱼汤。
秋雯瑶的身子骨很弱。
果汁之类的凉的都不能喝多。
“比起往年，今年多了个小牧，真不错！”
董山川的脸有些发红，似乎有些喝高了。
他亲切的搂着李牧的肩头。
往日里他只是小酌，而今天，他就有些在放开了喝。
这一夜，李牧三人皆是未眠。
唯有秋安雯早早便去歇息着了。
身子骨弱，熬不得夜。
这日，董山川喝的很尽兴，天牧野几次相劝，却被董山川一顿臭骂。
偏偏他还只有受着。
见到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，孤高自傲模样的师父如此被骂。
也确实喜感。
……
除夕之后，初一，李牧和秋雯瑶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时间。
这日，贾容海带许晴来拜访了董山川。
李牧居然……
还收到了贾容海给的个红包。
一枚九级丹药，确实出手不凡。
自初二开始，两人继续山补习。
又是几日功夫过去。
两人的课程彻底结束！
为期一个月的紧凑学习时光，总算是过去了！
而这个时间，其他的学生们都还在家里过着年呢。
李牧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。
他的等级早已水到渠成的到达了五级极限。
几日功夫，李牧不断的冲击着极限。
《八极门》再度化为其修炼的主旋律。
这日。
小院中。
木桌依旧是四人占据着四方。
今日才初八。
按照龙国的传统，这还是属于着过年的期间。
桌上，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。
气氛有些沉闷。
即使是往日里话最多的董山川也没说话。
今天，便是李牧该走的日子了。
早在几日前天牧野便已与李牧说好了。
楚大，这个平台已不再适合李牧。
起码，学生中，李牧连个对手都找不到了。
即使是试炼台，也早已对李牧产生不了什么试炼的作用了。
第五层，属于六级异兽的一层。
李牧去了完全就是乱杀。
现在，他试炼塔的学分已有七百多万。
稳居第一！
而第二名现在也变成了白修。
这段时间他的进步也不小，已经超过了赢隼曾经的分数。
但距离李牧依旧有着巨大的差距。
甚至可以说连李牧的零头都没有……
试炼塔排行榜，那个榜单，早已成为李牧谱写传奇之处。
论坛上，不少人都在讨论着李牧多久能突破一千万学分。
甚至有人在猜测他在毕业之前应该能到达一亿学分！
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数字，但许多人却真的以为李牧可以做到。
往届，别说千万，一亿了，连百万都是寥寥无几。
可李牧这才大一便已直接七百多万！
这夸张程度甚至已经快要接近李牧夺得武大联赛的冠军了！
因为只有楚大地人才清楚，清晰的知道着试炼塔学分排行榜的含金量！
不过那些猜测李牧能突破多少学分，甚至是以此做赌的学员们注定是要失望了。
他志已不在此处。